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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附中恩师们

发布者:勃生元官网发布时间:2023-10-22访问量:133

文字:老土

图片:附中老照片,作者为 2000 届某位校友

2022 ,挥别时回头——地球上的新冠照旧,东欧这边的战火依然,土耳其的通货更是一路高走。

2022 年末,王国凤校长走了。我想起 2000 年,跟恩师挥手作别,说声「再见」,22 年了,未能相逢。想起更多的人,不知「相见是何年」。

此时此刻,我的记忆尚在,所以就从记忆中寻找老师们的些点点滴滴,用流水账记下来。

(顺序随机,不分先后)

一、我的老师丁文莉

带着帝都热情的优雅的上海女人。

丁老师是我的高一班主任,来北京第一个向我张开双臂的人。她试着拥抱我,但青春期那个叛逆的我不断推开着她的拥抱。哈哈哈,画面很尬感是不是。用现在的话说,我尴尬癌突发,丁老师当场社死。

高一,我们有写周记的传统,周记是要交给老师批阅的。在周记里,我像一个被惯坏的孩子,控诉老师。控诉她怕我交友不慎而做的干涉。我措辞犀利,满篇喷火。交上去周记,我就等着,等着丁老师请我去办公室「喝茶」。

等到了,等到的却是丁老师在我周记里写下的、满满一篇的评语,她驳斥了我的论点,她告诉我——高中,该怎样度过。

我写周记,老师给评语,接连好几个星期,来来回回,在这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问题上讨论着。具体的,后来,怎么结束的,已经不记得了,但那些醒目的红色钢笔字一直一直留在我的脑海里,成为我人生记忆的重要部分。

忘不了,老师带我第一次吃麦当劳,吃不惯;

忘不了,老师带我第一次坐观景电梯,真的好看;

忘不了,第一次看泰塔尼克号就是在老师家,想哭,但实在不好意思流泪就强忍着;

忘不了,去老师家吃饭,因为我的饮食习惯不同,她直接给我换了新的锅碗瓢盆。

那个时候,觉得这些都是理所当然,如今有了自己的家,有了自己的孩子,才发现原来精力有限,我是无法再分出多余的感情和时间去无微不至的疼爱家人以外的其他人。

而丁老师却把这些不可能的事情做到了。

毕业了,她说——老土,你长大了,对于女孩,仪态最重要,要学着穿高跟鞋,走路要抬头挺胸。

这些我都记着。

即使还是不常穿高跟鞋,但走路都挺胸抬头,因为那是我的丁妈妈告诉我的。

二、我的老师王忠宝

我叫他小王,有人叫他老顽童,他是我们附中的宝。

小王没教过我,很遗憾没去蹭他的政治课。但这不影响我们的感情,我喜欢王老师就是喜欢的五体投地。

每次在校园里听到小王一声中气十足的「老土」,然后再看到他那瘦版弥勒佛的样子, 瞬间「笑口常开」被传染到每个人。

我后来读大学,头一年是读预科。理想和现实的落差让我几近放弃。小王的来信就是我走过那段心灵灰暗时的点点星光。我记得在一封信的末尾他说,你不能忘了你本民族的语言……

三、我的老师宋玉净

我当年觉得那是喋喋不休,现在想起,都是母亲的唠叨。

再也找不到。

宋老师是我的政治老师,因为我的奔放个性,她总觉得我会早恋。也曾一度怀疑我和老五师兄是不是有点什么感情的萌芽。她在篮球架下摸着我的头,以多年不变的开场白「你是个好孩子」开场,告诉我早恋的危害。那么小心翼翼,那么斟字酌句......

我大学毕业了,她和先生去杭州玩,不忘来上海看我,看我的目的就是想把我介绍给早几年毕业并已经在上海做了一份事业的师兄,想让他能帮我在上海立足。这已经不是传道授业解惑的老师的分内之事了,这分明是父母对儿女的牵挂。

老师,您还好吗?

我在很远的地方也牵挂着您。

四、我的老师刘舒婷

小刘同学,教物理的美女,曾经只会做蛋炒饭,疫情期间厨艺似乎在突飞猛进吧。

刘老师是我高三的班主任,教我们时刚毕业没几年,比我们大不了几岁。作为附中老油条,我开始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后来发现原来美女教物理也能这样厉害,不屑的态度在她的美貌和专业之下屈服了。但在屈服之前,真的给她「使」了不少的绊子。

如今回头,那时的我们,是她带的第一批毕业生,她应该也是紧张的,也是期待的,所以小心翼翼、竭尽全力,寻找着与我们的相处方式,最终,她征服了我们这些处在叛逆期的老油条。

现在想想,她是如何做到的呢?

看看如今她的微信朋友圈,常年坚持跑步,风雨无阻。

既定目标,勇往直前,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五、我的老师马莉

美女!

美女!!

美女!!!

她是我们学校的英文老师,很遗憾没有教过我——但绝对不影响欣赏她的美。

第一眼:「哇,这学姐好美!」

后来,「什么她是老师,这么美的老师?我要听她的课!」

但很遗憾,高中三年没有机会蹭她的课。

她更像大姐姐,不,小姐姐,我们分享过她的「特供」大盘鸡,还不止一次......

省略号部分不加以详述了,这里的重点是我们的美女姐姐。

六、我的老师王淑贤

端庄贤淑,人如其名,如民国故事中走出的名门闺秀。

每当提起笔写字,看着丑陋不堪、不端不正的字,耳边就会响起高三时王老师那语重心长的话:「老土,你该练练字啦。」

老土铭记在心,22 年了不曾忘记,但字还是没练好。

王老师是我高二高三的语文老师,她讲课声音不大,讲话温柔,但总能让我在本该昏昏欲睡的下午,Enjoy 她的课。

对,不是听,是 Enjoy。

最近联系上了王老师,知道她安好,安心了。

七、我的老师赵祖培

没有大学文凭的数学神童。

「到一号素(宿)色(舍)看给(鬼)七(去)」, 这是我们谈到赵组培老师,首先脱口而出的一句话。

晚上熄灯时间到了,本该睡觉的我们,听说一号宿舍的卓玛同学在扮鬼,还据说甚是吓人,就纷纷去欣赏,被吓得嗷嗷直叫。女生宿舍乱作一团,查宿舍的赵老师闻讯而来,他的腿先天有小恙,站立时站不稳,无法绝对静止——我们无数次看到的画面出现在脑海里——赵老师不断的上下颠着,然后脑袋探进女生宿舍走廊。

大声喊了他著名这句云南风味的话——

「到一号素 (宿)  色(舍)看给(鬼)七(去)」,他说着也跟着我们哈哈大笑。

这看鬼的事件是因为赵老师的到来而结束了还是因为萨日娜妹妹被披着蚊帐的卓玛吓哭后就结束了?

已不得而知,但赵老师那普通话里云南味这 22 年里一直在耳边飘荡。

赵老师,没有上大学,不是因为他没有考上,而是因为他太优秀。

他是附中 70 年代的(也有可能是 60 年代的)毕业生,由于数学成绩突出,高三毕业被直接留校,当了数学老师。赵老师是白族人,即使几十年的北京生活也丝毫没有影响他云南风味的普通话。我的同学老寸,也是白族,当年也一口流利的云南普通话,也是数学达人,以至于以后很多年我都认为白族帅哥都是数学天才。

至今,我的这个理论依旧没有被打破,因为我认识的白族人,就赵老师和老寸。

八、我的老师李皓

皓哥,我们的大哥!

李皓老师起初是我们的计算机老师,后来他做回了他的本专业,教我们化学。

他教化学,导致我的有机化学成绩成了我一辈子的痛,大学四年受尽了折磨,这不是重点。

这不影响我爱皓哥,他说话京味十足,做事漫不经心,但时常请我们吃饭,或者让我们蹭吃那锅开小灶的大盘鸡(……抑制不住的八卦之心在此处戛然而止)。

九、我的老师孟福来

不苟言笑而有趣的人。

他是我的化学老师,如果说一开始跟着皓哥学化学,学废了,那么,就是孟老师在高三拯救了我的化学成绩。也许是拯救了很多人的化学成绩哈哈哈哈。

从第一次上了孟老师的课以后,我就重新喜爱学化学,同时也喜爱这个不苟言笑的老师。

高考完,填志愿的时候一个人怎么也做不了决定,深夜 12 点后,请来孟老师和我们一起填志愿,我记得他说——

真正要做环境工程这个专业那绝对是跟国家反着干的专业,发展经济势必会影响环境,所以你不要把绿色组织的美好理想和这个专业等同。但理想主义的我依然选择了这个专业。他又说,如果选城市,我建议是上海,他说你可以在这个城市学到除了大学以外还有很多东西。

我听从了孟老师的建议,去了上海。正如孟老师所说,上海给了我很多,也正如孟老师所说,我丢弃了我的专业。

十、我的老师唐笑

美丽的艺术家。

唐笑老师,也是一位美女,马丽老师的美带着异域风情,又带着点奔放,那唐老师就是安安静静的美,跟我印象中的艺术家没有任何关系。

高一寒假,没有回家的我们被丁老师和唐老师带着去逛王府井,我嚼着口香糖,当时、立刻、马上就被唐老师提示……  

自那之后至今,我再也没有在公共场合嚼过口香糖。美女的威慑力绝对高于罚款机制。

唐笑老师的文艺欣赏课,第一次让我们接触到拜占庭、哥特,我们也第一次面红耳赤的欣赏了那些裸体的油画——真的,没有胡思乱想,真的欣赏了艺术品。

我的老师方金业和白凤荣

两位老师直接让我回忆起那个跑着 800 米气喘吁吁的我。

即使不喜欢 800 米,但仍然愿意回到那个 22年前。

老师,我虽是体育差生,但不耽误我想你们。

想写的太多太多,要写的也太多太多,我无法具现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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